上方谷泼水救妻儿

一同葬在腐烂的蝴蝶堆里

【温瑶】 水溺三千 5

又名 :今天的温总也是农村生活粉头。


又名 :我们仍未猜到瑶哥怀里抱着的孩子是苏涉。


✔封棺大典后第二年


✔社会温总掀棺抢老婆


✔有A(天乾)B(中庸)O(地坤)元素,温A瑶O


✔长篇   有涉及到其他cp的话就是晓薛,追凌,忘羡。有温瑶曦瑶修罗场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 暴雨还是让金光瑶染上了寒气,他故是没有如此弱不禁风,毕竟修仙之人,可自从离棺醒来,金丹似有似无,那焚身之痛还时常发作。温若寒以灵力护养,才从一天两次渐渐将发作次数变为两天一次。也许是金光瑶能重见天日的副作用罢。疼痛也与第一次发作时比不上一角,他越发适应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夜还黑,屋外尽是吵杂的吱叫,雨后湿热的空气里袅袅流游着泥草的芳味。温若寒搂抱金光瑶。活像不离半步的守财奴,他本应达通心意的欢喜做着美梦,怀中人突然猛烈咳嗽起来,温若寒一惊,肘撑床迅速坐起,见那人仍睡得熟,腹部与胸口起伏不断,才硬是把金光瑶咳醒了。或者说,他被口水给噎醒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两人折腾着,悄然已到的天色微亮时刻,而下山自然泡汤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回忆结束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金光瑶无奈的抿抿唇,口中药膳的苦味便泛了出来,才想起该去收拾收拾屋后晒着的草药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温 · 深山老农 · 若寒不知习了什么书,自个儿当个郎中,金 · 老农媳妇 · 光瑶犯病那日天亮后,扛着把铲子像扛大刀,气势汹汹往山里去了。傍晚回屋,摊了堆花草叶根,金光瑶凑前一瞧,桔梗与车前草他还认得,薮枯的根、地榆…………剩下的一概不认得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啊,纵是继过仙督之位,也照样处处差他。金光瑶放了放晒干的草药,寻思到当务之急就是调理好身体,温若寒实力高深莫测,如今趁他图新鲜,有他所护,就是被仙门百家逮着,也不可能伤着。若温若寒在世的消息传出,他也只需隔岸观火。如果温若寒先摊了牌,是将自己扔给仙门百家,还是先取自己顶上人头?此人如聂明决的刀灵,既可助他威风凛凛,又可夺他性命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当下受他庇护,有恃无恐,但温若寒,还是除去的好。金光瑶百思不得其解,当年他手刃了温若寒,哪里顾及师徒情谊?直逼心脏,就差没做的实在,剑翻搅翻搅把他心脏给挖出来,他为何还存活于世?又是用什么方法使自己醒来?本想暗暗套他话,却惧怕碰他底线,会对自己不利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绕回来,金光瑶倒暗自佩服自己是与温若寒吵过架的人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射日之征待他左右时,见过不少与他争论的人。多半是亡命之徒奋起反抗,而全部,是一方的破口大骂,而另一方,也就是温若寒,对此嗤之以鼻。“看看,临死前挣扎的蝼蚁。”那时的孟瑶站在师父身侧,毕恭毕敬道:“是的。”他的师父从不反驳或辩论,不屑于费口舌,真要真痛快,就一掌呜呼,比比惨 死在地火殿的。与温若寒吵架,他应不应你还是个难题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颊边碎发被挑起,那人用指腹摩挲着,闻得药香,正是晒着的干货。“哼,这些东西,煎熬之后便苦了。”温若寒又寻思:那是该熬还是不熬?


          “走,收拾一下,我们下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 温若寒扶着金光瑶往屋里去了,一掐云雀的脖子扔进笼中,这鸟儿也够机灵,当即嚎起来,卖力地使用云雀特有的歌喉试图证明自己的用处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“哈哈,”金光瑶笑吟吟道:“他定是以为您要卖了他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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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 落了地,金光瑶更是不安了。如今没有手下,没有底牌,连一只刀械也没有,被发现了,温若寒自然有能力冲出重围,可他经不起折腾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温若寒见金光瑶眼神飘忽,哪有风吹草动眼珠子就瞪哪。路过个人,许是因为气氛怪异,或是看到一人独臂好奇确认才回头瞟,金光瑶已有冷汗渗出。“应该把左臂接上的……”他小声道,警惕地防备着四周的动静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“哦?”温若寒不忍他如此,又好笑,将金光瑶搂进怀里,给他披上带的风衣,遮去那空空左袖。接着道:“你不是最擅长演戏吗,怎么如今漏洞百出……怕,夫君就在这,藏,不妨藏我胯下来。”听他说荤 话,金光瑶红了耳根,从小这种话在那风月之地会缺?只是做了几年仙督,耳净不少,又是第一次有人这般捉弄自己,一时羞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随即,金光瑶的脸就僵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漏洞百出……不就是他怕到不能自已的表现吗。怕什么呢?贪生怕死?他不贪生,观音庙一夜后,被镇压时,虽心有不甘,但不贪生,也不念生,但他怕死啊,只是这死法……就是灰飞烟灭,粉身碎骨他都不怕,可偏偏,偏偏是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  “金宗主。”、“这声二哥不必再叫。”、朔月穿心……凌迟哪里是酷 刑,这三种死法又有哪种酷 刑比的上?


          心不在焉与温若寒行至外街道上,水乡风光,藕香,莲香四溢,看那高挂的地结牌:云梦。  “你疯了!”金光瑶使劲压抑自己的声音,心骂温若寒非但不按规矩下棋,连棋盘都被翻了。“无事。”温若寒拎着鸟笼,逗金光瑶逗得兴致勃勃,笼里的云雀因鸟笼摇晃不止叽叽喳喳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金光瑶一是不想招人瞩目,二是奈何不了他,只好装出副和谐夫夫上街的模样。陪温若寒跨一小镇,瞥了眼一饰店,不料前脚刚直直迈出,身子就被转了个弯,温若寒挽着他走向那家饰品店,金光瑶见了,心想这人真是眼精,自己什么小动作都给瞧去了,有嘟囔道:“不买,太贵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 这男人怎么活到今天的?靠山吃山?难不成和晓星辰和成美一样表演胸口碎大石?本来不信温若寒沦为穷苦人士,但每日见他早出晚归,上山又是挖野菜又是打山鸡。屋舍内同是物资寒酸……金光瑶就半信半疑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却见温若寒变戏法似的掏出个钱袋交到他手上,打开一看,袋里竟有不少银两。


          “你…………真去演胸口碎大石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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